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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问不出来 (1 / 4)

思考庄府到安乐坊走哪条路的谢邀听到吴德贵的话微微一顿。太孙府已得过一次赏,他再赏一次,以太孙妃温婉的性子,没准能会进宫。他说,“你就说朕近日不便,以后再说。”

以后再说?吴德贵偷瞄自家主子,有花堪折直须折,总憋着不是个事儿啊。

“看什么呢?”谢邀顺着他的视线下移,脸色泛黑,不悦渐显,吴德贵心头一凛,悻悻道,“皇上可有其他话想和太孙妃说?”“有什么好说的?”成亲两年,谢邀该说的都说过无数回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吴德贵最会察言观色,看皇上神色别扭,并非喘上说的云淡风轻,转念主动说起大孙妃的事儿来,“庄阁老在时,最疼的就是大孙妃这个孙女,他没了后,太孙妃郁郁寡欢了好阵。”“她自幼就孝顺。”谢邀得承认太孙妃的好。

庄阁老去世的消息传到太孙府,太孙妃难过得不能自已,穿上缟衣回庄府,仓促拜祭后就拉着太傅他们追问庄阁老的死因,她怀疑庄阁老是被谋害的。庄阁老德高年劭,门生众多,谁敢谋害他?

他觉得太孙妃想多了,因为这事,两人还起了争执,很长时间没搭理对方。

明明数月前的事儿,此刻回想起来,仿佛过了数年之久。

“哎。”谢邀忍不住叹气。

吴德贵却是以为他心疼太孙妃了,小心翼翼开口,“要不皇上亲自去太孙府安慰太孙妃两句?”

“不了。”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呢。

傍晚。

太阳落山,晚霞尽染,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养心殿侧门缓缓朝宫门驶去。

车夫是光禄寺的太监,负责每日运菜入宫,宫门值守的禁卫军都认识他,但看他面色有异,盘问了几句,太监应对得当,轻松就过了关。

窝在圆桶里的谢邀本应松口气,但禁卫军的敷衍让他不满。

进出宫的车辆得认真检查,禁卫军如此懒散,有人懈兵器进宫刺杀他怎么办?不待他想清楚怎骂禁卫军统领一顿,突如其来的颠簸让他头晕目眩。“过了这段路就好了,皇上您忍忍啊。”

另一个圆木桶里,吴德贵忍着不适安慰谢邀。

谢邀靠着桶壁,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还要多久?”

"马上。"

这次说话的车夫,打死他都不敢想皇上会纡尊降贵坐自己的车出宫,这会儿手心全是汗。如他所说,马车的确不颠簸了。但谢邀还是不好受。

圆木桶装米用的,似乎有虫子,谢邀感觉额头有东西爬,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提醒车夫,“光禄寺的拐角将朕放下。”“是。”

车子缓慢均匀的行驶了段距离后,在青色的石墙边停了下来。

一停,谢邀就解开头上的竹盖,大口大口喘气。不多时,头顶就伸出只手来,"皇上,奴才扶你。"谢邀搭着他的手,起身后四下张望了眼,确定没人,迅速下车。

他穿了身深灰色祥云纹的长袍,衣服大得不合身,但不怎么起眼,倒是身量颀长,面容俊美的吴德贵更为惹眼。

站定后,谢邀食指擦了下车板,然后朝吴德贵脸上抹,“你这脸太招摇了,抹花了再走。”

他坚决不承认他是嫉妒了。

皇祖父保养得再好,和十几岁的少年郎站在一块终究是输了。

站在吴德贵身侧,感觉自己像个不修边幅的老管家,谢邀扶了扶头上的发冠,问吴德贵,“朕发髻不乱吧?”受不了梳头太监的折磨,这发髻是吴德贵梳的。

“整齐着呢。”

“朕有事找太孙太傅,你先去太孙府,一个时辰后在这等朕。”一个时辰应该够了,谢邀怕他坏事,特意叮嘱,“一个时辰后。”

吴德贵没有出过皇宫,但知道太孙府离这不远,来回两刻钟便足够,一个时辰似乎有些晚了,猜皇上想让他多打听太孙妃的事儿,点头,“是。”“走吧。”

谢邀目送他离开后才驾轻就熟的去了庄府,因在守孝期,庄府的正门关着,谢邀绕到侧门,叩了叩门。

“谁?”

谢邀清了清喉咙,“我有事找太孙太傅。”

守门婆子打开门,见面前的老者精神矍铄,满头黑发如墨,即刻屈膝施礼,"请稍等。"众所周知,能用得起黑发膏的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守门婆子不敢得罪,门还掩着就蹭蹭蹭的跑了。

太傅庄承明正在祠堂给祖宗们上香,自父亲过世,他就常来祠堂静坐,阖府都知道他的习惯,得知有人想见他,庄承明诧异不已。他在家守孝,却不是见不得客,对方如果有事,送上拜帖即可,怎么会敲侧门。守门婆子道,"那人约六七十年纪,穿着上等面料的丝绸长袍,头发染黑过的。"

庄承明暗道莫不是内阁那几位?

“他说什么了?”

“就说有事找您。”守门婆子转述那人的原话,庄承明疑惑更甚。

他虽是太孙太傅,但在礼部任职,朝中大臣们多称他庄侍郎,甚少提及太孙太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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