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清醒过来。
头疼、脑热,太阳穴在一阵阵跳动,眼睛好像也是酸脹的,唇瓣和舌头都是蘇麻腫脹的,脖子上有点疼,心口也是,还有腰窝到月退间……
林窈头晕了好一会儿,才算看清现在是在哪。
极尽奢华的酒店套房,不论是这尺寸足够夸张的凌乱大床,还是地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白色羊毛地毯上散落的衣裙,全都彰显着昨晚有多疯狂。
天啊。
她昨晚都干什么了。
林窈脑袋里空白了几秒,第一反应是自己难道真倒霉到被那狗.日的赵主管占了便宜!?
但几点零星的片段闪过,是她最后从赵总管怀里跑掉,投入另外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高大身影的模糊影像。
好像跑掉了?
被人救了?
但那人又是谁!
算了,至少不是那个狗屁赵主管。
林窈实在想不起来昨晚的事。
一想脑袋就疼。
她扶了扶额,这时才注意到浴室里的淋浴声。
难道是昨晚那个男人?
算了,至少先把衣服穿好。
她还没有不穿衣服就跟人谈判的兴趣。
甚至不打算谈判。
林窈想不到该怎么面对对方,毕竟是不认识的人,她也不可能让人负责。
万一人家只是助人为乐,她能摆脱赵主管就好,不至于把人拖下水。
可当林窈撑着床下地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的污浊顺着小月退流了下来。
黏腻的感觉,差点让林窈呆掉。
那人怎么可以这样。
什么助人为乐,竟然连安全措施都不做,就这样在里面……他有没有病啊!万一怀孕怎么办!
林窈顿时觉得太阳穴更疼了。
她忍着酸.脹捡起地上的小礼服,刚穿上,忽然发现不对劲。
礼服的拉链是好的,但礼服的侧面从胸口到腰部连接处,却被撕开了一条大到根本无法忽视的裂口。
神经病!
有拉链不拉,撕她衣服干什么。
这可是她一咬牙刷了几十万信用卡买下的‘战服’,专门出席重要场合才穿一次的!
林窈气到想死,又想让里面那人赔偿,又犹豫要不要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遮一下先走算了。
正在林窈犹犹豫豫时,身后,浴室门被人拉开。
一道极其冷淡的声音,低低传来。
“怎么……刚醒,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