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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晃动的烛火下,有了-
一丝光亮,眉眼深邃,目光专注。
温斐然突然想起了超话里的一句话:顾随安看狗都深情。他现在都觉得自己是顾随安爱恋已久的梦中情人了呢。他遇到顾随安后,原本就容易莫名其妙的自作多情,这样的眼神更是让他招架不住,温斐然移开目光,磕磕巴巴地说道:“我还能坚持住,马上就能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走在最前面的邹煜星就悻悻地转过头,往后缩了缩脖子,像是怕被打,“我,我好像带错路了。温斐然:“
失算了,邹煜星虽然是很好的辟邪神器,但让他带路,确实强人所难。
苏尚亭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抱怨,听到这话,原地炸毛。“邹煜星你行不行啊?之前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认路呢,你把我们逮到了什么鬼地方!
邹煜星自知理亏
,难得没有反驳,
他为了弥补错误,左右张望,用
惊喜的语气说道:“我又发现了一扇铁门,
,带着密码锁!
果不其然,下一秒温斐然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邹煜星虽然从来不动脑子去解密码锁,但他跟密码锁有种奇妙的缘分,每次都是他第一个撞见。
温斐然走了过去,这次的信息提示很少,他用了整整十分钟才打开/0
了密码锁。
邹煜星一马当先,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推开了那扇生锈的铁门。这扇门大得离谱,温斐然感觉一辆卡车都能开进来,里面的房间也
很大,他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撞击地面的细微声响都产生了回音。“蜡烛呢?”邹煜星问道。
苏尚亭觉得他不靠谱,把蜡烛抢走了,如今才不情不愿地还了回来。邹煜星一身正气
气,阳气十足,大跨步地走进了这个奇怪的房间,等他们看清周围的景象后,都被震惊得发不出声音,久久无法回神。这似乎是一间地下囚室,周围的墙上一片漆黑,像是附着一层油腻的污渍,左右有两排桌子,
上面有各种各样,看得人心惊胆战的刑具,上面也同样是油腻的污渍,屋子的中间比手臂还粗的铁钉死死地钉在地信的毒蛇,另一端是撬开的两副手铐,铁片的厚度惊人,很难想象是用,两条沉重的锁链由此延伸开,歪歪扭扭地缠绕在地上,像一条吐着什么工具撬开的,细看时还能发现疑似牙印的痕迹,仿佛被拴在这里的是一头野兽。
但野兽怎么会写字呢?
最前面的墙上写满了文字,密密麻麻地凑在一起,扭曲又混沌,像是充满恶意的诅咒,所有看到的人都会被拖入无尽的地狱。明明知道前方危险,但人本能的好奇心却越强,温斐然像是被蛊惑了,屏住呼吸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发现那是密密麻麻的:救救我!大大小小字体或稚嫩或潦草,很难想象是同一个人写的,或者是一个人在这被关了太久,度过了他的童年,长大成人,字迹才会有如此大的差距。
而被密密麻麻的“救救我!”包围在中间的是无比大的几个字,这几个字像是眼睛的瞳孔,是窥视着进入房间的每一个人o一“老师,我知道错了。
这里没有任何超自然的元素,但他们肩上像是压着一座山,无比沉重,谁都没有开口
,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温斐然走到铁链之前试探的,想去拿铁链,一只手抢在他面前,递给了他一个手帕。
温斐然朝顾随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隔着手帕拎起了铁链/0
只是离开了地面、公分的距离,通
但斐然便被耗光了所有力气o
他的神情.
十分专注,
顺着铁链延伸的方向,一
寸寸地向前,心中有
了考量后,又看着墙面上的文字,
他不解地皱起眉头,思绪像是被困在了死胡同里,当他把字和铁链连在一起时,心头突然掠过一个极为惊骇的想法,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嘴。
难道是
他不可置信般地摇了摇头,向后踉跄了两步,率先退出了房间,其他人像是收到了暗号,也纷纷退了出来。
邹煜星问道:
温斐然抽了抽嘴角,露出了
“
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一个十分怪异的笑:“没什么?
邹煜星以为他只是被吓到了,并没有将这放在心」上邹煜星虽然会迷路,但他也是辟邪神器,回去时大家一致同意继续由他带路。
不出所料,他迷的路必须自己走回来,邹煜星成功带着大家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回到了古堡大厅。
“这次多亏你了。
"温斐然真心实意地说道:“太绕了,我们就算想再去找这个房间,也很难找到。
邹煜星挠了挠后脑勺,十分臭屁地接受了这个赞扬。终于回到了安全的地区,他们刚刚耗费了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