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我们法庭上见。
叶羽柔猛地睁大双眼,不敢置信,那个温文尔雅,从来任他拿捏的姐夫竟然会说出这么狠的话来。
再对你们这么客气。
谢谦停顿了片刻:“还有,从今以后不要再骚扰小辞,不然我不会很快,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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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对谢谦认错,根本顾不上他。
陈展鹏看到警员,这才感到害怕,慌张地喊着叶羽柔,可后者一直看着警员把母子俩带走,谢辞和杨乐谢谦回到工作室。路上,沉默了许久的谢谦开口,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失落:“怪不得你不肯原谅我,是我应得的。
杨乐看看谢谦,又看向谢辞。
担心父子俩对话过于激烈,加重老师的病情。“是啊,你是活该。”
谢辞停下来,看着远处的银杏树,“丢下亲生儿子不管,随便丢给他们才会更肆无忌惮,动,
亲戚,以为砸钱就行了,就因为你不管不顾,起不该动的歪脑筋,可以说你是造成现在这个结果的主要元凶之一。杨乐惊了,不停地在谢谦后面摇手,示意谢辞别再说下去了。谢谦垂在身侧的手握紧,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谢辞:“对不起。”“可就算你再怎么纠结自责,事实已经无法改变,我不可能回档到婴儿时期让你重新养大一次。'
谢辞慢慢往前走,"所以,我们都该学会放下了。纵使和所有伤害过他的人断绝关系,他的心结依旧没能解开,成了上辈子,他一味地逃避,错过了很多真相。一个好不了又忘不掉的伤疤,它会在任何一个时刻伺机而动,只要稍一触碰就会鲜血淋漓。
有些恨是无解的,越是执着,越陷得深。
这次,他想好好去面对,以成年人的方式,用更成熟的视角去看待问题。
不是逼自己去原谅任何人,也不是抓着仇恨不放,而是试着放下,放过曾经深陷其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