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须道友帮我们看看了。”许好问把自己刚刚说过的图纸拿给沐寒:“金兄是金水木三灵根,我是水灵根,我们两个目前按这图纸上说的动手,都是只有失败,怎么试都不见成功。”
沐寒此时已经暂且放下了那点惊讶:“想来和灵根不会有多大的关系,二位都是功底扎实的阵术、符术上的前辈高手,不至于因着灵根在七阶灵纹方面受到影响。”
她说这话完全是基于她对许好问的了解,以及对金长老实际阵术感悟层次的认知。
也因此具备相当的准确性。
这两个人花费了不少的功夫还搞不定的,更高阶也就罢了,但如果是个七阶的阵纹符纹,那么绝对是纹有问题而非这俩人自己有问题。
“我知道。”许好问一如既往地直白而不说废话:“现在就是找个有五行灵根,对五行都有较强把控能力的修士来,给我们最后试一把,来确定这东西就是没用。”
沐寒哭笑不得:“既是如此,我自然不会推却。”
理所当然,她绘制出来的阵纹也是失败的。
她还更换了灵液配方,重新试了好几次。
“我就说他们是添乱。”金长老毕竟和沐寒是刚认识,看见情况只是叹口气,没说话,许好问便直接当着沐寒的面骂了不知道什么人一句。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和上面报,不继续往阵法里添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沐寒问道。
这件事本质还是散修联盟负责筹划边境阵法的人里,有人想出头抢风头。
“看看吧,但推了一个,说不定过几天就又来了下一个。”
沐寒一想,也对,现在和之前许好问把对门的前庭炸了个面目全非那天,也不过就差了三四天。
她这时才又看了金长老一眼。
金长老名叫金以忱,按着许好问的介绍,是个七阶的制符师。
......也就是中阶制符师。
也不知道散修联盟对这位金长老是有多不关注,才能在这个人喝醉了能把自己老底掀开的情况下至今对其具体的能力一无所知。
金长老或许没真的进入大师级,但也绝不可能没到九阶就是了。
沐寒之前再经历仙门大选的时候,还想过要不要偷偷去这位金长老的道场,但杉荣城的那次大选这位长老就没出来讲道了。
她那时还觉得很可惜。
后来想到找不见这位金长老,也不止一次觉得有些不失望。
但现在见到了人,沐寒又发现,这中私下里的见面,她也不知道能和对方说什么——对方估计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许长老则是回头跟金长老说:“赶紧往上报吧,别过两天真的发下来,平白给联盟丢人。”:,,.
她还试图拉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沐寒下水,但沐寒下场的结果就是,徐沁言有了更加充分的操练两个弟子的理由。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仗着外人不知道伯赏的存在,徐沁言睁眼说瞎话分外得心应手:“再这么下去,你们过几年连下一届的修士都要比不了了!”
正需要一些事情来掩盖情场失意的简义林对此毫无意见,挖坑把自己埋了靳文新听见徐沁言这么说人都要疯了:“你干脆让我和温大师姐去比得了!”
徐沁言听了,愣了一下,竟很认真地道:“你既有这中想法,那更得认真些。”
摆明了是故意曲解要疯了已经开始和师父叫板的徒弟的意思。
沐寒为靳文新捏了把冷汗,她感觉到徐沁言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靳文新还是很识时务的,她对自己的师父更加熟悉,沐寒能感觉到的东西她更能感觉到,当下老实了许多也认真了许多。
沐寒觉得自己还是别明着看了,便缩回房间里去祭炼玉如意当休息了。
等靳文新终于缓了口气,有了出门的空闲的时候,简义林又一脸下定决心要跳河的表情。
他邀请师妹陪自己出去找那位被他开罪了的姑娘。
靳文新看看徐沁言的房门,又看看简义林那表情要不然没变化,有变化就永远变化不对的脸,觉得,这真是哪边都是火坑。
最终她还是陪着简义林出门了。
不过刚一出门,没走出几步,她就碰见了一个过来串门的陌生筑基修士。
这筑基修士穿着很随意,因为他身上穿的就是散修联盟长老法袍,而且还是毫无变化的原款式。
倒很方便外人认他的身份。
“道友,我来找许长老,他可在?”
靳文新愣了一下:“谁?徐长老?还是须长老?”
那人也愣住了。
随后,他咬字很用力地道:“散修联盟的许好问长老。”
靳文新想想,道:“不知道,他应该是那间院子里的吧,我没住那儿,我是剑派的,不是百工阁的。他可是与百工阁修士一同住?”
那人连声说是。
靳文新看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