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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颜色 (2 / 3)

口,眼睁睁地看着甚尔将晓带离了顶楼,才连忙将房间门关上,战战兢兢地不敢多说一句。

“放开我!”被甚尔拽着,晓连医疗箱都没拿,跌跌撞撞地勉强才跟上他的步伐,“治疗时间还没结束呢!”

“结束了。”甚尔冷声道。

一直到走到二楼,甚尔才放开她。

晓当即甩开甚尔的手,忍痛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突然这是做什么呢?!”

“你做了无关的事情。”甚尔回头,说完后一顿,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晓发红的手腕。

“怎么无关了?”莫名其妙被粗鲁对待了一番,晓很气愤,“我这是在进行正常的疗养流程。”

“别打让那小子移动的主意。”甚尔面色冷硬,“乖乖地打你的针,涂你的药,别想着别的事情。”

晓闻言心里更觉怪异,眉头一蹙,压着火道:“为什么?让匠海君移动有什么问题吗?”

太奇怪了,这真的太奇怪了。

卧床生病却没有一个亲人来探望的男孩儿,从不下楼的侍女们,规定严苛的治疗时间,不见好转的病情……现在连让孩子下床走走都不可以了。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晓直直望向甚尔的眼底,想讨要个说法。

很明显,面前这人肯定知道些什么。

甚尔却面露不耐,“你是不是很喜欢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晓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仿佛甚尔说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你觉得我这样就叫做多管闲事了吗?”

“难道不是吗?”甚尔眼眸中亮起夺目的光亮,“你就只是个医生,干好你医生的活儿,时间到了就拿钱走人,那病治不治好你钱也不会少一分,守好你的本分!”

当最后一句话喝出的时候,甚尔却突然面色一僵,眼眸中慑人的光亮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宛如沉入墨汁的烈火,悄然熄灭,又淹没在冰冷的黑暗中。

听了甚尔的话,晓却反而冷静了下来。

“禅院,那只是个孩子。”她抬眼看了一眼甚尔,低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救死扶伤就是我的本分。”

最后那句话,声音轻得仿佛空气中的羽绒,语气却如磐石般坚定,随着响起的关门声,消失在沉默者的耳边。

就在这时,窗外的天空忽然响起一片雷鸣,大片的乌云从远方疾驰而来,转眼间就将春日的阳光尽数劫持,很快,又是一声轰隆,震耳欲聋的沙沙声顿时响起。

下雨了。

当孔时雨冒着大雨冲进别墅的时候,就看见甚尔一个人默默地站在客厅的落地窗旁,望着外头的雨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别告诉我你对着大雨多愁善感起来。”孔时雨甩甩外套上的雨珠,把雨伞放到一边,在玄关处换上室内鞋,“情况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甚尔背对着他,看不见神情,“这雨不平常。”

孔时雨一愣,“这只还能操纵气象不成?”

没这么强吧。

甚尔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往厨房走去。

孔时雨不明所以,只好跟上。

“你这次比我想象中的要慢了不少。”孔时雨说道,“区区二级是哪儿拖住了我们的天与暴君啊?”

说到最后,话里已经带上了一丝调侃的意味。

甚尔听出了孔时雨在揶揄自己,要是平常他一定会回敬回去,但现在他没这个心情。

“情况大概摸清楚了,过两天就下手。”

“为何要过两天?”孔时雨看着甚尔在厨房里转来转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过两天是那小屁孩的生日。”甚尔蹲下身子,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酒,“赌一把。”

孔时雨:“……”

孔时雨:“你没进赌场真是谢天谢地。”

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也拿来赌。

虽然这只咒灵对于甚尔来说并不算强,但绝对是他们遇到的束缚最清晰,也是最多的咒灵。

束缚这种东西,讲究的就是等价交换,相当于斗地主中的明牌,通过一定条件地示弱,将优势转移,最后换来同等条件下的加倍实力。

以前他们俩遇到的束缚最多也就是空间上的,而眼前这一只,不仅空间有束缚,时间有束缚,还角色扮演似的需要个医生走过场,以至于平时弱得好像跟豆芽一样随时都能被掐死。

但相对的,一旦这些束缚同时爆发,凝聚的力量也会非常恐怖,一瞬间将咒灵直接从二级突破到一级也不无可能。

问题就是这玩意,还真是会藏,就连经验丰富的甚尔也是找了许久才有头绪。

与此同时,他还发现了另一件事。

这只束缚多得简直要把自己捆得密不透风的咒灵,似乎是真心想让那倒霉的小孩宿主快乐。

诅咒这种东西……真是扭曲。

“拜托你稍微珍视一下自己的性命好吗,我也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好使的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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