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手抄得一模一样吗?”沐寒毫不脸红地把伯赏的提醒扣到了自己的功劳本上。
暮江顺口道:“不能一样就照着描呗,叠着纸像描红一样描,总归能一样的。”
沐寒卡住了,这回她耳边很清晰地响起了伯赏的笑声。
许久没同正常的年轻人打交道了,这些年轻的孩子就是有意思。伯赏半阖着眼想着。
“我之前好像听仙仙姐他们提过一嘴,符文阵纹这些东西是描不了的。好像他们说的是,描完了以后照着描的学,会越学越找不到门路。”无奈之下,沐寒开始把说法往柳仙江海平头上按。
这个说法倒是也有不小的可信度,柳仙学过阵法,这是庄上很多人都知道的。暮江也知道,所以她信了。
“这样的话,咱俩还真不能买一套书了。”暮江抬手摸了摸自己头顶束得紧紧的发髻;“也还好我带够了灵珠,不然,走出这么远了还得回去取,唉。我原本打算是咱俩一人买一本,回去再互相抄一份的,唉。”暮江和沐寒一样,也没立马想到自己是不是被孔锡震坑了。
看来孔锡震平日里做生意确实还是挺讲诚信的。沐寒想着。
优若花田比沾合草田看着“热闹”许多,沾合草田是一大片的翠绿,优若花田则是翠绿顶粉,每株优若花顶端都有一大簇淡粉透紫的花苞。
走近了还有股缠绵却优雅的幽香。
暮江这时刚收拾好,正好推门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花田边上的沐寒:“哈,看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暮江现在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短打,头发束在头顶,紧紧地绑成一个髻,乍看像个男人,细看姿色也不如往日秀美;而沐寒竟也是差不多的打扮,只不过衣服是灰蓝色。
“是啊,虽说咱俩现在不怕有人找麻烦,但没事惹麻烦这个还是算了吧。”凡人总会将女子当成弱者,而修仙者之中也有这样的偏见。
“现在想来,仙仙姐也真是当得起一句艺高人胆大。”沐寒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暮江在灵庄上呆的时间比沐寒多出差不多一年,对柳仙也更熟悉些;听了沐寒说话,想到柳仙时不时就独自出一趟远门,出门的时候打扮得比往日在灵庄里还精致漂亮,也不由得点点头:“是啊,我现在身上多带点灵珠都不敢一个人出门去镇上,生怕遇见拦路打劫的。这回想去夜市买书,没个二三十灵珠还不行,还好拉到你壮胆,不然我就得回家过夜了。”回家过夜说不定还会吵到家人。修士开夜市的日子,凡人大多早早就闭门休息了,她买完东西再回家,家里人恐怕都睡下超过一个时辰了。
因为,鱼龙混杂的夜市,繁华的背后,确实混乱又危险。如非必要,凡人是不乐意掺合甚至根本不乐意出门的。
而柳仙出门,她那都直接跨城了。
“话说,你之前在孔锡震那里买的书,里面有低阶符文的样版吗?”沐寒想到伯赏的提醒,又提醒暮江道:“缺页缺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清楚,孔道友说他也不知道缺了什么,和我说书籍不全,只收了我两颗灵珠的费用。”暮江倒没起疑:“那书去书楼里买的话好像要二十灵珠,正常的抄录费用是四灵珠到六灵珠那样。我看他直接砍了一半,感觉还算划算。”
“那你抄录的内容里有符文怎么画、是什么形状的部分吗?”沐寒又问了一遍。
“那哪能有啊。”暮江笑了,一副完全没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要是有的话,我这会儿肯定就在研究了。旧的没吃透,哪里还会出来花钱买新的。”
伯赏似乎笑了一声。
沐寒有点尴尬。
“我下午突然想到件事,咱们买入门书籍的话,书籍上的符文咱们能手抄得一模一样吗?”沐寒毫不脸红地把伯赏的提醒扣到了自己的功劳本上。
暮江顺口道:“不能一样就照着描呗,叠着纸像描红一样描,总归能一样的。”
沐寒卡住了,这回她耳边很清晰地响起了伯赏的笑声。
许久没同正常的年轻人打交道了,这些年轻的孩子就是有意思。伯赏半阖着眼想着。
“我之前好像听仙仙姐他们提过一嘴,符文阵纹这些东西是描不了的。好像他们说的是,描完了以后照着描的学,会越学越找不到门路。”无奈之下,沐寒开始把说法往柳仙江海平头上按。
这个说法倒是也有不小的可信度,柳仙学过阵法,这是庄上很多人都知道的。暮江也知道,所以她信了。
“这样的话,咱俩还真不能买一套书了。”暮江抬手摸了摸自己头顶束得紧紧的发髻;“也还好我带够了灵珠,不然,走出这么远了还得回去取,唉。我原本打算是咱俩一人买一本,回去再互相抄一份的,唉。”暮江和沐寒一样,也没立马想到自己是不是被孔锡震坑了。
看来孔锡震平日里做生意确实还是挺讲诚信的。沐寒想着。
优若花田比沾合草田看着“热闹”许多,沾合草田是一大片的翠绿,优若花田则是翠绿顶粉,每株优若花顶端都有一大簇淡粉透紫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