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胁我!"薛氏抓着晋阳侯的手臂嘶声道。“你莫要多心。"晋阳侯安抚道。
"连你也不信我?
"
也查了,此事就是与季婵无关,他还能如何?
"你莫要多想。"晋阳侯心中有些烦躁,因为薛氏的话,他特地请来了秦横,可如今查退堂后,明镜司卫一一离去,秦横送晋阳侯夫妇走出公堂,薛氏依旧不甘心,她见秦横与白休命关系紧张,便道:“大人,那季婵与白休命关系匪浅,说不定是白休命帮她做了假。
道,可本官总不能罔顾证据,指鹿为马。
秦横看向薛氏,说道:"侯夫人,年轻时候晋阳候救过本官,本官也愿意为你们主持公晋阳侯赶忙道:"秦兄言重了,夫人只是身体有恙,一时失言。"秦横拍拍晋阳侯肩膀:"季兄你也知道,我就是个三品的指挥使,上面还有司主大人,大小案子都要上报司主,我总不能做的太过,否则我这乌纱帽怕是保不住。"秦兄说的是。"晋阳侯连连点头。
将晋阳侯夫妇二人送走,秦横沉着脸回到内堂。不多时,内堂便传来了争吵之声。当天下午,消息就传遍了明镜司。
白休命白大人因不敬上官,被停职了。
不过私下却有人传,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维护嫌疑人,结果被指挥使撞破,所以才被停职的。
告状没能告成,回侯府的路上,晋阳侯脸色始终不太好看。但见薛氏一直捂着心口喊疼,
指责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马车停在府外,晋阳侯扶着薛氏下车,还未走入侯府大门,就见远远一辆马车朝侯府驶来,
..
那马车上还带着宁远伯府的标志。
"季兄。"宁远伯下了马车满脸堆笑地朝着晋阳侯迎了过去,后面宁远伯夫人也跟着下了车。
"宁远伯有何贵干?"晋阳侯与宁远伯关系算不上亲近,但同为勋贵,常有往来。"今日是受人之托,有事与季兄商量。"
薛氏一见到宁远伯夫人,就想到了几日前她提及的滢滢的婚事,顿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能咬着牙跟了过去。
当着宁远伯的面,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阻止晋阳侯将人请进府,又不敢放任他们私下说话,
晋阳侯才问:"不知宁远伯有何事要说?"
等宁远伯夫妇落座后,
宁远伯笑呵呵道:“昨日西陵王府二公子带着长史来到我府上,说想拜托我替他一位好友向侯爷提亲。"
晋阳侯倒也没有直接拒绝,反而询问起来:“不知对方是何来历?"
"季兄见多识广,想来在民间听说过猎妖一族?”
晋阳侯点点头:"倒是听说过。"
这一代族长唯有一位独子,便是西陵王府二公子的那位好友,也是西陵王认下的义子。"申氏一族便是传闻中的猎妖一族,他们久居西陵,虽并未入朝为官,但民声极好,且晋阳侯神情松动几分,随即又问:"对方是如何知晓我家滢滢的?"
这个对方倒是没说,宁远伯眼珠一转便随口胡诌道:"人家虽然远离上京,可总有些亲朋故旧,而且他们还靠着西陵王府,想打听什么打听不到。且滢滢被侯夫人教养的端庄体,才貌双绝,便是我夫人都曾想过为我家那个不成器的求娶滢滢,何况是他们。"“这....."晋阳侯沉吟许久,他的滢滢自是很好,可上京中能与之结亲的家族属实不多。夫人是绝对不愿意让滢滢低嫁的,可是高嫁,也得有人愿意才行,单是身份问题,就很难解决。
滢滢。
这申家虽然在官场上帮不上忙,可能让西陵王倚仗,还是族长嫡子,倒也不算配不上薛氏如此了解晋阳侯,看他那模样便知道被说动了,不由气急:“侯爷!”她才说了一句话,突然捂往心口,软软往下坐去。
幸好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将人扶住,才没让她直接跌坐到地上。一旁的宁远伯见状惊讶地问:"侯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突发心疾?"晋阳侯上前去查探薛氏情况,闻言回道:"并非心疾。
薛氏身上难受,折腾不停,他也不好受,如今有人问了,他便吐起了苦水:“这病来得蹊跷,
也查不出源头,只心口抽痛,不严重却极为折磨人。他们家公子来府上为侯夫人瞧瞧?"
这时,宁远伯夫人道:"侯爷,我听着这像是邪病,恰好那申氏一族擅长此道,不如请"这......"晋阳侯略有些迟疑。
宁远伯抚掌:“这个主意好,若是他医不好侯夫人,将人赶走就是,若能医好,不也是一件好事么。
"
薛氏心中不愿与那申氏有什么牵扯,可自己这身子实在要扛不住了,只能沉默以对。
她听到晋阳侯请宁远伯将申氏公子请来府上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底竟松了口气。薛氏的情况实在算不得好,宁远伯夫妇也不敢耽搁,很快便告辞离开,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管家前来通报,说申氏公子来府上拜访。
晋阳侯安置好薛氏,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