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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回《君侯裴郎梅园谈心,爪牙之…… (3 / 5)

识,每次看到方涵跑我家附近时都能看见他,今时他自己跟了过来,说不定是想告诉侯女什么事呢?”

“是以……青知侯女有怒难疏解,便将其耳目带至此处,侯女若是想知道些什么,或者是……杀了,平一平您心里的火气。”

“悉听侯女尊便。”

萧侯抬眼,只见长公子虽收了笑,眼中却仍是愉悦的神情,三言两语间便轻轻易易的将一只蝼蚁的生死交到了她手里,可见长公子确实是忍这人许久了,又不是很想杀生染血,故而玩一出“借刀杀人”。

不过萧侯听了这话后似乎还真思虑了起来,眸光不动声色地从裴长公子近在咫尺的脸上转到了那个小黄门身上去,颇为玩味地笑了笑后偏头又对着裴长公子轻声说了些句什么话。

那小黄门当真是耳力极好,对面那二位最后的话音方落,他的一只脚便悄无声息地往离开的方向挪去。

向来卑躬屈膝的身影在此时大着胆子朝着上位者瞥了一眼,在触碰到君侯眸中冰冷的杀意后便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个不稳跌在了雪地里,又仓皇地爬起来朝着园外奔去。

却只听凛冽的寒风又一次从耳边急急刮过,惊慌间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顺着风雪的方向从他的身体里穿过,脖颈间一股暖流顺着衣领缓缓淌下,浸湿了棉衣里单薄的白色单衣。

极力奔逃的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四肢在风雪中很快僵硬,本就被风吹得失了血色的面庞彻底苍白,只余脖颈间涌出了一抹血红浸染了身下的白雪。

在他身前不远处,一支银簪静静地躺在那,簪身上的血迹在寒风的吹拂下结成了深色的冰霜,昭示着它方才造下的杀业。

而萧侯刚刚跟裴郎说了什么话呢?

“那本侯现在就动手杀了他,以博美人一笑,如何?”

“靖平与震越这两人是不怕冷的吗?怎么这会儿了还没回来?”

南宫殿上,和萧子桓一同被赐座于荆王世子座旁的付骁这般问道。

“谁知道呢。”落叶满不在乎地拈起了一块甜酥,“都到这会儿了,你还不明白裴靖平宁拖着那副五劳七伤的身体来接人,也不肯好好休息的意图吗?”

“什么意图,他不就是怕失了礼数吗?”

付骁丝毫不解落叶话里的意思。

“失礼数?那陛下干嘛还要把你调我这边坐?这原是裴靖平坐的位子,你这会儿坐这了,等下他就要和萧震越坐一块啦!”

“啊?”

行,看来落世子这套故弄玄虚的招式在直来直往的付骁这没用。

落叶认命的缩回自己的位子,端起酒盏恨铁不成钢地抿了口酒,独留付小将军在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裴靖平和萧震越要同席而坐?他们刚才不是跟我和震安一样是同席吗?未婚夫妻同席有问题吗?裴靖平啥时候五劳七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与他同席而坐的萧子桓略无语地撇了撇嘴,他倒是听懂世子话里故弄的玄虚,但他并不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付谨沅这个憨东西直言说裴监是想□□他们家萧侯这个事实。

□□,啧,太难听了。

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婚后想咋诱就咋诱,裴靖平怎么还搞这种把戏,无语。

与此同时,被未来妻舅腹诽□□侯女的裴尉监在梅花园里寻到了一处湖中亭,待到尸体沉湖后的痕迹被冰面掩盖后,他便请侯女移步亭中,自己则将侯女那支银簪捡起并擦净血迹了才踏进亭中。

“不知青可有幸为侯女束发?”

裴青站在亭子外侧,温声询问道。

萧子衿闻言轻轻一笑,端坐于亭子扶手边,微微侧身道:“有劳长公子了。”

没了银簪支撑的发冠已被侯女取下,柔顺的青丝披肩而下,几条细辫子挑至肩前,待到发髻簪成后才会被一同束起。

佳人披发坐于亭上,风霜吹过却不染其眉。

裴青不可避免的有些失神了。

他像是生怕自己这一瞬间失神会叫人察觉,在惊觉的那一刻连忙用略冰凉的指尖贴了贴自己发烫的面颊,随后便信步走了过去立于侯女身后,指尖轻轻挑起了一缕青丝。

在冰天雪地,寒风呼啸的一座梅园里,一对士族男女不找地方避风雪,反还坐于四处通风的亭子里,士族长公子还在亭中为他的未婚妻慢条斯理地束着发。

旁人若是见着这番景象,怎么也得道声“奇也怪哉”罢。

“喏。”

侯女忽的从袖中摸出了一把木梳,向后探手递给裴长公子。

“你还随身带着梳子?”

裴青接过木梳置于柔顺的发丝中,将手中的带着轻微草药香的青丝细细梳理齐整,再将其挽至发顶绕成发髻。

“很奇怪吗?”萧子衿反问道,“带兵打仗的时候顾不上这些仪表,但是歇下来就得面对那些事多的礼官啊长辈啊的,他们在正事上挑不出错,便就爱来指责你的外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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