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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十二回《萧侯夜君赴宴鸿门,述…… (2 / 6)

想要解释,却被爪牙捂住了嘴,扒掉了身上伪装的羊皮,拔掉了他的牙齿,施以严刑拷打,嘲笑他一个从狼群里长出来的异类,竟异想天开想要挑战乌鸦的权威。”

“他们逼他认罪,藏匿他求助时说出的旧事遗物,上欺下瞒之后,他们逼着他认下弑父杀兄的罪名。”

“蛇不愿屈服,他挣扎想逃离他们的束缚,却没想到他们找来了他的大哥,让他来劝降。”

“即使蛇在看到父亲和二哥身上的假象,被莫名其妙地扔进牢狱里折磨,但他在心里还是相信自己的大哥的,从他第一天回家起,对他好的人也只有大哥,可他似乎忘了,爪牙来的时候,跟他说来告发的人就是大哥啊。”

“蛇当时管不了这么多,他害怕地用蛇尾抓住了大哥的手,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说他没有杀父亲更没有杀二哥,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家里的事情?”

“大哥没有回答他,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淡漠,见他这样心慌,大哥只是瞥了一眼,然后说——”

萧子衿停在了这里,她问道:“金县令,你觉得大哥会怎么说?”

金听闲的眼神就如她说的一般淡漠,听见她这么问,金听闲轻轻一笑道:“‘你活该的’。”

“唰——”

长刀猛然出鞘,气势汹汹地要劈向金听闲的脖子,萧子衿头也不回地抬起手,按住夜歌因愤怒而青筋暴起的手腕,什么话也没说。

金听闲抬眼看去,对上夜歌隐含杀意的眼神,皮笑肉不笑地冲他眨了眨眼,像是在说:“谅你也不敢在任家对我动手。”

两方人搁着个司摇光,用眼神短兵相接了一战,最后夜歌看在主君的面子上退让了,刀光在金听闲的脸上划过一瞬,森寒的杀意便收回进刀鞘之中。

“接下来的故事要不就由金县令说下去吧。”萧子衿冷冷一笑,“我看你还挺会编的。”

金听闲淡笑道:“金某自是乐意至极,只是孩子已经睡着了,再说这个故事就不适合了吧?”

“可本侯还想听啊。”

萧子衿笑道。

“金县令这般仁德慈爱之人,一看就是个很会编故事的人,本侯才疏学浅,说不出蛇之后的故事了,想听听县令会怎么给这个故事做收尾。”

为了让金听闲看到她想听故事的诚心,女侯拿起了那杯一直被她冷落的茶,仰头一饮而尽,还不忘将杯子倒过来,给金听闲看她可没有作假。

司摇光见状却是差点坐不住,阿姊来之前还跟他说不能动金听闲给的东西,怎么转头自己喝起来了?

他不能打扰萧子衿的设局,对此只能将询问的视线投向在旁边站着的夜歌,对方也只是对他摇了摇头,表示主君有她自己的节奏。

金听闲见状笑了笑,道:“侯女何必呢?您想听,下官给您说便是了。”

他想了想接下来要说的情节,随后就道:“侯女的故事里还有两个人没有提到,那就是蛇的母亲,以及蛇早夭的阿姊。”

萧子衿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后微微变了,在对面几人讶异的眼神下,金听闲道:

“他应该很奇怪大哥为什么会这样说,还不等他接着问,大哥就继续说道:‘你不用去想你二哥为何要做出这种疯癫之举栽赃于你,也不必去想为何父亲自始至终都对你如此冷淡,你只需需要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生’。”

“‘你没发现过吗?你回家以来,你从没有看到过母亲,而我逢年过节也总是带你去祠堂祭拜两个无字的牌位,你猜一猜,这两个牌位上的是谁’?”

金听闲的笑意变得有些冷,眼中似真出现了蛇一样的竖瞳,叫人不寒而栗。

“侯女家中可有过夭折的孩子?对于这些无福存世的孩子,宗族从不许他们入宗祠受人祭拜,生怕他们破坏家里的风水。”

萧子衿的确有一个夭折的兄长,且这位兄长在世时,曾与长兄并称“萧氏双杰”,为大汉立下过赫赫战功。

可自从他死于几年前的一场瘟疫后,一切声名就彻底随风消去,因着去世时他尚未及冠,本也不该入宗祠受供,是父亲坚持如此,这位兄长才能和她故去的母亲和长兄在一块。

但金听闲所说的那个孩子,怕是就没那么幸运了。

只听金听闲惨笑了一声,继续道:“他就是一个不该出生的怪胎,他在母亲腹中怀着的时候就一直在吸着母亲的血肉,把母亲折磨得就剩一把骨头,这还不算,他还要隔着一层肚皮去吸他年幼的阿姊的血,那孩子才这么小呢,就因为他的存在,这个孩子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后来他出生了,母亲却因为他而难产血崩,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他害得父兄丧失爱人亲人,到了今日却活得这般好,还不用像他的父兄一样披着羊皮苟活,他凭什么?他该死!”

他的语气愈发激动,尽管他还能维持住面上的温和,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疯了。

萧子衿冷冷道:“胡言乱语,荒谬至极!你说那位不幸的母亲和早夭的女儿都是因为他才会相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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