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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了 (3 / 4)

离,满眼的疼惜,低声问:“怎么瘦了这么多。”

“在营地里整日里都是粥或者干粮,的确瘦了很多。”

“你为了那个明知言真是豁出去了。”

“如果落难的是你,我也会救你。”

纪砚白被俞渐离噎住,沉默了片刻没再回答。

他们一同进入小院时,昙回已经安排完人收拾好东西了。

其实在他们回来之前,府里的人便收拾过了,昙回只是将纪砚白随行的一些东西放好了而已。

他们进入屋中,屋中温度合适,炭火盆烧得并不旺。

毕竟最冷的日子已然过去了。

纪砚白进去后,反手关上门,将想要跟着进屋的昙回关在了外面。

昙回一怔,也没在乎,开始在院落里轰人,让还在忙碌的人去别的地方忙去。

屋舍里,俞渐离刚刚踏进房门便被纪砚白拥入怀中。

纪砚白的盔甲十分坚硬,俞渐离仿佛撞到了铜墙铁壁,正有些迷茫,抬头便看到纪砚白用略显委屈的眼神看着他:“我在边境时担心得要死,我带兵多年都未曾怕过,这一次却怕了。”

“我的身体一向如此……”

“我知道,可我仍旧无法接受你突然病倒的事情。”

“那我保证,我以后都会注意自己的身体,行吗?”俞渐离说着抬起手来,揉了揉纪砚白的头,“白白。”

纪砚白原本一肚子的怨气,竟然被轻而易举地哄好了。

他只能妥协,随后松开了俞渐离。

俞渐离并不熟悉盔甲,只能协助纪砚白脱掉。

盔甲的重量有些重,俞渐离拿着时忍不住思考,盔甲能如何改变,才能坚固又轻巧。

脱掉那身威武的盔甲,是洁白的里衣,要进宫面圣,衣着自然得体。

他回身去帮纪砚白取来外衫,抖落开后帮纪砚白穿上。

纪砚白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换好衣服后,他拉着俞渐离坐下,详细询问他身体的情况:“大夫如何说?之后还会突然晕倒吗?需要注意什么?”

“大夫是林听,他用的是毒,话也不愿意与我多说,只告诉我,只要他不想让我死,我就死不了,狂妄得很!”

“御医都救不回来,他却能,也算是有狂妄的资本。”

“他确实……挺厉害的。”不然也不会成为书里最大的反派。

现在林听归顺圣上,不参与纷争,那是不是意味着陆家不会落寞,纪砚白也不会疯魔后被赐车裂之刑?

这些都避免了,那最大的隐患又变成了谁?

太子吗?

还是大家族们的愤怒。

“所以现在不那么容易死了?”纪砚白问。

俞渐离仔细回想了一番后回答:“这几日我瞧着,我的身体无碍,倒是比之前还好了一些。我之前只要稍微多劳累了些,就会身体沉重,做什么都觉得疲惫。现在已经不会了……当然,目前我还没尝试过特别劳累的事情。”

“那就好,过几日我找机会见一见林听,和他问一些详细的。”

“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少和他接触。”他还是怕林听跟纪砚白接触,偷偷下毒。

纪砚白突然冷哼了一声:“你不让我和旁人接触,自己和明知言同吃同住?”

“他的那个小房子太简陋了,他身体不佳,便在我的家里暂住。也是苦了我,我弟弟睡觉蹬被子,我总得给他盖被子,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

“你……和你弟弟住一起?”

俞渐离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道:“不然呢?”

“哦。”

“你今日看我的眼神那么凶,是因为这个?”

“也不全是。”

“还有气我病重?”

“你病重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是气你明明知道一些别的,却不教我。”

俞渐离起初没想通纪砚白说的是什么。

待他想明白后,他不由得一怔。

“你……那个盒子里的……你看了?”俞渐离试探性地问,心虚得不敢直视纪砚白的眼睛。

“嗯,我以为是遗书,所以看了。”

“看懂了?”

“大概吧,还需要你跟我详细讲解。”

俞渐离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是写了一份针对你的教程,想着送给你,可惜我当时病重,指错了盒子。那几个盒子长得都一样,弄混了,那份不是给你的,你还给我。”

“不给。”

“为何?”

“挺好看的,我爱看。”

俞渐离不由得急了:“你又看不懂,你也不认识那么多字,留着作甚?”

“认识了。”

“什么意思?”

“这些日子一边翻字帖,或者寻识字的人单独帮我认几个字,再一边看,已经看完了。”

“看完了?!”俞渐离根本不敢相信,“整整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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