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凶残的一幕把地上跪着的人都吓坏了,强撑着受伤的身体瑟瑟发抖的躲到一旁。
房间门紧闭,隔音极好,且顾斐放松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换句话说,无论这里发生什么,外面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裴氰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处于什么样的混沌状态,酒精害人不浅呐!但是,酒精难道还有充当兴奋剂的作用吗?
她现在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再打一百个人都不在话下!而且还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想要迫切地撕裂点什么,贯穿点什么……
古地球有位名家怎么说来着?温饱思□□,对,自己是不是吃得太饱了?
如果裴氰可以内视,那么她一定就可以发现自己的精神海中,有无穷无尽的小黑点们异常活跃,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着。
她的精神海辽阔无边,但内部却有大片的灰白阴翳之地,与边缘的明亮泾渭分明。
有一部分小黑点在执着不倦地涌动,试图冲破那层无形的阻隔。每一次冲击都会强悍的精神浪潮,灰白之地便会波动一次。
这也就是裴氰精神力时灵时不灵的原因所在,她的精神海大部处于封闭状态。
裴氰陷入无边混沌的状态,意识极度不清醒,坚硬的膝盖骨死死压住地上之人的脆弱腹部,掐着男人脖颈的手指不断收紧,再收紧……
指节收束间不断传来喉骨破碎的声响,气管被挤压着,一丝空气都不能进入。
顾斐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优雅作派不再,眼镜早已经没了踪影,眼尾殷红,控制不住流出的生理性泪水更加重了这片红。
他阴柔俊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张开,只能不停发出“嗬嗬”的气音。
但是他竟然还没晕,生命力真是顽强啊。
裴氰只觉得这声音太过烦人,右手扯下男A的领带团吧团吧塞进他嘴里,又抽出皮带把他的手牢牢捆起来。
这下清静了。
一想到今天工资还没到手,还得迫于顾斐这老登的淫威被带到这破地方,裴氰作为苦命打工人的怨气就蹭蹭蹭上升。
她来到挂满了各色工具的那面墙旁边,仔细观察,想要挑选一件趁手的,不是喜欢抽人吗?今天就让这人好好享受享受。
这些工具都是新的,琳琅满目,都极为精致,一看就造价不菲,万恶的资本家!
顾斐在地上扭动,试图蹭到裴氰脚边,他费劲的把嘴里领带吐出,终于能开口说话。
他佝偻着身子,眼神狂热虔诚,嘴里喃喃自语:“神迹……这是真正的神迹!终于,找到您了……”
“请您一定要狠狠地惩罚我这满身罪恶的奴仆!”
“自己在这嘟囔什么呢?烦人……”裴氰瞥了眼地上不知何时爬到自己脚边,神情诡异的人,心中恶寒,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顾斐被踢了一脚,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将白皙的脸贴在裴氰的脚面,被染上赃物也毫不在意,满足的笑了。
裴氰眼睁睁地看着男A艰难的来到自己身边只为了把脸贴在她的脚上,他疯了吧?!
裴氰条件反射性地抬脚,顾斐的头重重砸在地上,听着就疼。
眼看他抬起头想要重复刚才的动作,急忙迅速抽出一条鞭子,抡圆了抽在他的背上!
顿时,皮开肉绽,血花翻飞!凌厉鞭尾收回时还扫到了他的眼角,留下一条细小血痕。
血滴子滑落到顾斐嘴边,他伸出艳红的舌尖顺势一舔,勾进嘴里。
仰头迷恋地望向赐予他疼痛之人,颈部掌印历历在目,声音嘶哑,“谢,主人赏赐……奴喜——”
“欻——!”破空声传来,又一鞭子打来把他狠狠抽倒在地!
“你管我叫什么?主人?”裴氰现在意识不清醒,就像是喝了致幻剂一样。
眼前的一切都有重影,只能遵循本能行动,却还是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顾斐听见她说话欣喜若狂,膝行跪爬在
裴氰脚边,不住亲吻她的脚尖。
“所以说只要我的命令你都能执行,对吗?”
裴氰握着鞭柄把男人的下巴抬起,他猩红的舌尖还未来得及完全收回,有透明的涎水滴露,女A嫌弃地收回手。
看着男人虔诚狂热的目光,她接着说道,“那就把你的衣服都脱下来,双手背后,膝盖外翻,正面跪着。”
顾斐迫切地执行着裴氰的命令,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衣物全部剥离,按照指示,跪在她面前。
然后裴氰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走到角落瑟瑟发抖的几人身边,弯腰低声与他们说,“你们应该没少受折磨,难道就不想看看他经受折磨时的模样?”
有几人的眼神从黯淡到慢慢亮起,他们当然想看着折磨自己的人是如何被自己所打造的那些器具折磨的,可是他们不敢。
“等会好好看着。”
没人回答,裴氰也没在意,随手拿起一枚皮质拍板,“这几个,哪个打人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