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也跟着转了回来。
望着谢沉书威武的背影,吴素商忍不住小声开口说:“三娘姐姐,太孙殿下真的好吓人。你瞧没瞧见适才殿下那个脸色?我都不敢想,将来谁若是被选做太孙妃,那日子得有多难热熬……不过,好在咱们不用担心,毕竞就以咱们两个这样的成绩,必是不会在太子妃和太孙殿下的选中范围。”
吴素商不明所以地感慨。
史云腴转眸看着女郎一脸惊魂未定地样子,只伸手拍了拍她,就没再说话。
史云腴不是不想回答,是她实在不知该怎么接桂……她总不能说,更不敢想的事,
便是她和这吓人的太孙,连孩子都难么大了。谢州和的危机解除,史云腴坐在园中的角落,时不时便会将目光瞟去那端正中的高位。但瞧谢沉书自带走谢州和后,就开始不停地给其灌酒,似是带着某种泄愤的意味。于是乎,一盏盏热酒下腹。
谢州和最终趴倒在了谢沉书面前,谢沉书便也由此找了个由头,起身逃离这场他最不擅长应付的筵席,他说:“母妃,小皇叔不胜酒力,本王这就带小皇叔下去休息,暂且失陪。晚上御前中秋晚宴,再与母亲作陪。”太子妃闻言虽不舍放儿子离去,可看着谢州和昏醉的模样,又不得不应允:“去吧,找医官给你皇叔醒醒酒,莫叫他晚上在圣上面前犯糊涂。”
谢沉书拱手应声说是,转头拂袖便在望了史云腴意味深长一眼后离去。
太孙走了,这场专为拉近他与众人之间缘分的筵席也就没了意义。
所以,三刻钟之后,歌舞消停。
太子妃便下令遣散众人收拾收拾,归家团圆去。史云腴和吴素商来时是最后一个来的,走时确实头一个走的。
只见二人携手归到房间去拿各自的行礼,预备着这就离宫。谁成想,史云腴这才闭门站在床前将布老虎装进口袋,就猛地被个身形高大的人从身后紧紧抱住,若搁寻常人碰见此事定是惊慌无措。
但史云腴嗅着那人呼吸在她脸颊边上的阵阵酒气,以他那环着自己腰间的力度,便知来人是谁。史云腴没说话,也没挣脱。她就这样淡然站在床前,感受着身后人用嘴唇掠过她的耳垂,甚至脖颈,直到埋在她的肩头,那人才舍得开口用暗哑的嗓音,说了句:“史云腴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久,你都不肯跟我多说一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