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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血脉,前朝骨血,向家后人 (2 / 3)

便亡国了。”

齐珂静静地观察着向玉的表情,后者面上若无其事,眸中却是冷意翩飞,冷哼一声道:“大梁亡国是因明庆帝痴迷寻求长生不老之法,怠于朝政,荒淫无度,民不聊生,这才有义士举旗,可齐娘子的野史里竟要将亡国之罪推到一个女人身上吗?在下向来偏心女子,实不能苟同。”

“是啊,五千年史册,有多少女人血泪。不过这到底是野史,你若听不惯,日后再编撰一版就是,先听我把故事说完。”

她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后来承德二年,这位庄妃在万寿山生下一女,此时正为老一代八杰攻山的最后时刻,七天七夜激战,魔教覆灭,吴承潇和孙氏身死,可庄妃娘娘和她刚出生的女儿却不知所踪。若这个小女婴未死,那他就是前朝皇帝还留存在世的最后血脉。”

向玉神色愈冷,齐珂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江湖众派誓要将人找出,但哪怕谢家出手,最后也是无功而返。可是三十五年后,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娘子挺着大肚子往红叶山庄问卦,昆山林家家主林温年却算得惊天一卦——前朝骨血,人龙交杂,白虹贯日,魔头降世!

“前朝骨血……那个问卦的女子,就是当年庄妃生下的女婴,前朝最后一位公主。而那一卦算出当天,向家祖传名刀鸿鸣自封于昆仑之巅,再未出鞘。林伯父也因为算出的这一卦命格太重,他命轻压不起,不多时便也故去了。”

“你想说什么?”向玉手指蜷缩,攥紧身上的薄毯,眉眼深深,透出两分狠戾,是齐珂从未见过的严肃。齐珂轻笑,探身上前,凝视着他这张风华绝代的俏脸,手指轻抚上他的眉骨,划过他高挺的鼻梁,扫过向玉被水沁湿的双唇,向玉没有躲开,只是蹙眉垂眸,滚烫的呼吸洒在他的手指上,齐珂细细描摹他的轮廓,轻声道: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我见过你这张脸,在云清宫的密室,那是祖母最珍惜的一幅熟绢丹青,上面的女子就是你这幅模样。她说,那是胡家姑娘,是她未出远容山闯荡前,最好的朋友。”

“齐娘子……”

她抚上他的脸:“我不知你母亲生得是何种样貌,但你与你的祖母当真一模一样。可你不是向家人,我们齐家与向家二十一年前才突然断了联系,在此之前,并未听说,向伯父有娶妻或是有一儿半女。”

向玉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睫毛轻颤,像是原本已经长好血肉的伤口被人重新划开,鲜血淋漓,他的身子微微颤抖,额头滚烫,缓缓睁开眼,自嘲地笑了笑:“原来齐娘子从见我第一眼起便将我认出来了,在娘子面前这些时日,我反倒像是一个粉墨登场的丑角儿。”

“少来,哪有你这样好看的丑角。”齐珂“啪”得在他的脸上轻拍了一巴掌,直起腰懒懒靠回车壁上,双手抱臂看他,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无论你的生父是谁,你实为前朝皇室血脉,魔教教主骨血,说吧,为何来中原?是想反魏复梁呢?还是想振兴魔教?你倒是好打算,拉上我做垫背。”

她的语气中几分玩味,几分调笑,轻描淡写两句“反魏复梁,振兴魔教”,好像在她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向玉静静看着她,唇角蓦然绽出一抹笑:

“若是反魏复梁,你当如何?”

齐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慢走不送。”

“你不拦?”

“陛下死不死关我屁事?云清宫在万丈之巅,只要不打到我云清宫的头上,我半点不想管。更何况,朝代更迭是顺应天下之势,势为民心,也轮不到我来管。”

“那我若想振兴魔教呢?”

“那便等阿明毒解,你我一决生死。我要报十五年前玄武坛杀我宫人姊妹之仇,拿你开刀,不过分吧。”

向玉失笑:“我就不能有第三条路走了?江湖中人,本就重心中之道,轻血脉传承,我走何路,行何道,与我是谁的后代并无多大关系。”

“这话我爱听。”齐珂翘着的脚微微晃动,言语间颇为调侃:“不过林伯父向来算无遗策,你是魔头降世,不走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路子,难不成真打算做一辈子风流浪子,跟只欲求不满的白孔雀似的四处开屏吗?如此,怎对得起你的命格?”

向玉定定地看着她,一言不发。车厢外风雨声渐息,齐珂掀开车帘一角:“万花阁快到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呢,那篇缠绵蕴藉的赋论,写好了没有?”

“你将我的故事抢了,还讲得那样好,我还能说什么?”向玉沉默片刻,忽然叹出一口浊气:“齐娘子,我不是魔头,亦无鸿鹄之志,惊世抱负,我来中原,只是为了替家母报仇。”

“寻何人报仇?”

“医派四凶。”

齐珂微微一怔:“魔教医派饕餮,混沌,穷奇梼杌?”

“没错。”天色渐晚,向玉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潮红,他掩唇轻咳两声:“家母与他们纠葛颇深,其中故事,就算说上三天三夜也难讲清楚,只一句,此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报,不死不休。咳!咳咳!”

“魔教医派……当年决战,医派并未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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