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不良迹象,两人才稍稍放下心。
李佩央松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从包里拿出药。周庚礼看见她那厚厚一叠镇痛片,蹙眉问道:“你有瘾?”
李佩央抬头看他一眼,学他,“我有病。”说完,她自己先笑了,指了指头,“偏头痛。紧张或者睡不好的时候会犯。小事。”
这是亚健康。周庚礼打量她的脸色,“你在那边工作压力很大?"她从前总熬夜做实验,都不见有这个毛病。李佩央端着水,想了想,还是跟他说实话,“是生完遥遥,那边冬天有点冷。可能被风吹到了。”“你过来。"他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拿过一个靠枕放到腿边,“躺下,我帮你按按。”
李佩央没躺。她朝他摇头,不大行。
周庚礼看着她哂笑,“你不会是跟我不好意思吧?李佩央。”
“那不是。“她也看着他说,“我只是,不太信得过你。“他会按摩吗?
“懂一点穴位。“从前用来学打人的。
“先试试。"他按着她肩膀,让她躺好。
周庚礼解开她的发圈,长发散开,他的手指轻柔地插/进她的发间,不轻不重地揉按。
可能是屋里太静了,也可能是他们太久没有这么靠近。李佩央闭上眼睛,又睁开,身体时而僵持,时而又放松。“你,怎么回来的?"她找了个话题,打破这宁静。“想办法回来的。”
能有什么办法。飞机全都延误。
李佩央垂眸,“你开车回来的?一个人吗?”周庚礼眼眸带笑看她,没回答,反而开始问她,“你为什么决定生下遥遥?”
既然都走了,既然想要自由,又为什么要独自承受那么多,只为了生下她。
“也犹豫过。"李佩央闭上眼睛,坦白讲,“犹豫了很久。实在太久了,就生下来了。”
“都犹豫什么了?”
“没什么。”
她不想说,他也没再问,继续帮她揉着穴位。过了会儿,她放在身前的手一松。
周庚礼静静观察她,又过了许久,等她呼吸匀长,睡熟了之后,他才缓缓起身。
他拿过一个毯子盖在她身上。
屋内一大一小都睡着了。
他先去亲亲遥遥的脸蛋,又回到李佩央身边,凝眸看着她唇瓣,然后俯身,吻了下她额头。亲完还想看她。他干脆坐在了地板上。周庚礼侧着头,注视她的脸,不知过去了多久,最终敌不过疲惫,合上了眼。梦里,他好像还在对着她低语。
如果时至今日,我还是不能治愈你.那是否可以让我继续陪伴你。<1
我还是坚定不移地好想要爱你,在过去这么多年后。